一杯敬过往一杯敬余生散文(一、背景)

(本故事纯属虚构)

许心远3岁多时他父母就分开了,他在奶奶身边长大,奶奶是个哑巴。

  他父亲后来再娶了,他叫她林阿姨,后来他有了2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小4岁的林续和小11岁的许延。

  林阿姨对他很好,曾经也想接他一同到市里上学,如果那样,她就不会要二胎了。但是那时他可倔,又忧心老人对她的抱怨,后作罢。

  他的生母也跟一个鞋厂小老板结婚了,后来未再生育。他每个寒暑假都会抽空去她那里住几天,叔叔对他也很好。

  他最怀念小时候,那时真开心。

  他最喜欢下午四点放学后,和小同学们在操场里玩珠子、拍纸牌、躲猫猫……

  回家路过菜地时,他就摘一把青菜回去,如果奶奶已经摘了,就会在放学前给他发信息(手表),免得摘多了吃不完。

晚饭后村里移动大流量卡人到处串门,他们小朋友也爱串去别人家看电视。没得看时,哪家热闹他们就去哪家门口。大人在里边灯明处闲聊,他们在外边昏暗处耍闹,要是走的远些,就是去钓蛤蟆、捉萤火虫去了。

  周末更好玩。

  没计划时,要么谁家长辈出门了就去谁家看电视,要么几个人上山打窝(老鼠窝,蜂窝,鸟窝,蚂蚁窝…),要么坐个公交车去逛街,街头溜到街尾,一瓶饮料顶一天。

  有计划时,带好水壶,穿好胶鞋,拿上袋子,路上再捡根木棍,去干啥呢,去弄吃的,是满山的捻子,是带刺的野莓,是水库的鱼虾…

小时候许心远最不喜欢早起,特别是冬天。一到冬天,奶奶就要备几根竹条。上学时他起的最晚,小友们总在门口催他,又是皱眉恳求又是跺脚嘟囔的,有人都裹着棉袄出汗了他移动大流量卡还没吃完一口粥。

  他们真的很调皮,成群结队,浩浩荡荡,经常闯祸。

  每次闯祸要挨打了,他们就会躲到米粥婆婆家,这个看起来50多岁的妇人,是村里的活祖宗,已经上千岁啦。

  她不认得字,但是闲下来时会用手机刷视频。平日里跟普通的农村妇人没有什么两样。村民们去年才为她申请了身份证,他们的出生年月日都用零表示。

  这些先人混在当代人中,谁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他们除了不老,其实与正常人一样,会生病会饿肚子,头发会长,指甲会长。

  听说以前世道混乱时,她熬的米粥救活了许多当地村民,整个村子也担起了保护她的重任。

所以,现在村里谁人见了米粥婆婆都要敬她三分,许心远他们惹祸后只要躲到她家,不但可以吃一顿好饭,被家长追来,只要来人移动大流量卡对婆婆承诺不打骂,他们回家准不会挨打,但也不免有特殊情况。

  村长常上门唠叨她:老祖宗,你别惯着了,这些鬼马娃跟以前的孩子不一样,得打。

  村里人几次尝试让她读书识字,她说她一个妇人,不读书,吃饱就好。

  后来在多次劝导中,她尝试了一次,太难了,她要放弃。村民说,万事开头难。她说,再逼我就去别村了。后再无人劝。

  许心远曾说她:笨祖宗,你看新闻上说别人的祖宗都会开飞机了。

  给他爸知道后被掌嘴:活你的呗,你长大不开飞机我再掌你一巴掌。

  可委屈,奶奶也不帮着他,带着小弟弟林续就去偷别人家老水牛,给人放牛去了。

他们那时候真是一帮野孩子,村里玩腻了,跑到了野山上捉蛇。山上有各种毒虫野兽,他们穿了厚厚的衣服,头上还自制网兜移动大流量卡防马蜂。

  天黑了,一村人急得团团转,各种办法各种地方的找。

  而他们早在山上被吓哭了。

  还好,巡灵社的人上山巡山,鬼哭狼叫一片,悄悄靠近,抓了一个,打开手电一看,小屁孩,纯人。

  三个巡山人开了大灯一数,十来个?这抱也抱不完,无奈只能报景,接力把孩子送了出去。

  巡灵社这几个人从山上骂到山下,还以为是大钱来了。(抓到有灵力的小怪物,有公司补贴)。

  村民们先是请了法师给他们驱妖除魔,仪式完成之后,关上门,全都打了一顿。许心远亲妈特意回来抽他一棍子。

  那一晚上一声声长生婆婆破天际,这个时候喊玉皇大帝都不管用。

再后来,许心远哭着要长生不老,一家人都可开心,以为家里要出神了。灵公馆每3年会收一批有道根的童子,练道根最快速移动大流量卡的办法就是练武。他妈为此给他暂停小学课程,找了当地最好的武馆并交了一年学费(不退)。

  他才去一个月就哭着要回家,他妈不同意,硬是又抗了一周,偷偷跑回去上课了,学的可认真了。

  他爸和老师轮流去劝他妈:活着长大就行,那真不是人学的,咱好人活一世就行,折腾他干啥。

  他妈就那个暑假没让他来自己身边住。

  初中时,许心远迷上机器改装。

  他会给奶奶维修好坏空调、电饭煲、进水的遥控器,奶奶会给他竖大拇指。虽然但是,当他把奶奶闲置的电风扇拆掉马达时,照样会被追着打,但他很少被打上,因为奶奶根本追不上,所以他越来越嚣张,以至于后来把家里落灰的电车拆了,过年时他爸回来用车时才被发现,挨了一顿臭骂。

最后一次闯大祸是他初三的时候移动大流量卡

  因为上课穿拖鞋被老师剪了,用电脑黑进了学校系统,导致全校停电。并把所有老师的备课档案删除,他是想这样就能放假了。

  学校那一周都是老师手写备课案,全部重新使用黑板上课。而他们,大热天空调不动电风扇不转。

  结局太惨,略过。

  现在他是一个大四的理工生,三观可正。

  几天前,他奶奶生病,这会刚出院。

  院子里很热闹,他爸、林阿姨和她两个弟弟都回来了。长大后,林续似乎不怎么爱说话,总是一个人默默的玩手机。许延最爱粘着他,几乎每个暑假都会回老家和他在村里耍。

  晚饭过后,邻居们都来院子里面聊天。林阿姨拿出了瓜子和各种水果来招待,家里逢年过节才会这么热闹。

  奶奶坐在摇椅上扇着扇子,听他们聊天。

许心远坐在一旁石阶上,许延在背后移动大流量卡扣着他的脖子,两人在打游戏。

  这时,他妈打来视频,在询问了他奶奶的身体状况之后,就开始操心他的工作问题。

  许心远高中后成绩一直很优异,而现在大四未毕业,他就已经得到了百部集团(最大的科技集团)的实习证明。

  正聊着,许延插话:大妈妈,能不能给我买个手机?所有人都有,就我没有。

  一旁和邻居聊天的林阿姨拿起扫把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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