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机对话的典型案例有哪一些（下一场战役：人机对话——对话Siri创始人诺曼（Norman Winarsky））

AI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下一场战役将是人机对话。

仅仅是一个虚拟的个人助理？还是说可以更拟人化？

从虚拟个人助理发展到虚拟个人专家，可以帮助用户获得更多敏感、隐私信息，譬如健康记录、银行纪录等。

文 / 高菁阳：本刊高级编辑

2017年5月25日，诺曼接受了本刊编辑的独家专访。

摄影：Mel Lindstrom

Siri公司创建于2008年，2010年被苹果公司收购，此时，Siri作为一款划时代的应用软件，为消费者从智能手机中受益开辟了新的道路。2011年10月，Siri成为iPhone4s的一个核心应用程序，此后，Siri应用到每一代iPhone，并成为iPhone的特色程序。虽然已有Google Now大流量套餐，微软的Cortana（微软小娜），以及亚马逊的Echo。但是，首创并命名为虚拟个人助理软件的是Siri公司。

Siri解决了一大用户痛点：人们用智能手机来做五花八门的事情，但是苦于需要反复不停的按键。当人们设法用手机预定餐馆或是订购电影票时，必须不停地去摁那些小的不可思议的按键，才能得到所需要的网页信息。而根据市场调查，每当用户需要点击屏幕的时候（2007年的触屏智能手机还不太方便），20%的人会因为程序繁琐而选择放弃或者干脆取消购买计划。与搜索引擎完全不同的是，Siri是一款具有语音识别功能的“执行引擎”，人们使用智能手机时，无需点击，只要说出自然语言，就能获得他们想要的答案。Siri给的是大流量套餐答案，而不是链接。

诺曼在接受本刊编辑采访中一再强调，“我们创办Siri，并不是要出售Siri，而是要改变世界。乔布斯借由苹果公司给了团队实现这一愿景的机会。”乔布斯能让Siri借助苹果产品服务于千百万的用户。众所周知，当苹果公司开出极具诱惑力的价钱时，团队最后选择了接受并购。

谈到未来，诺曼说，这片天地大有可为。语音识别、自然语言以及机器学习，才刚刚起步。而新型的虚拟个人助理在文字和语言识别方面会更加先进，将做到可以记忆上下文、实现人机对话（不局限于问题与回答），以及从用户身上了解其个人喜好与需求。下一代虚拟个人助理将会发展成为虚拟个人专家，帮助消费者获得隐私、敏感信息，如健康记录、银行纪录等。大流量套餐

Siri推出仅两周，便接到乔布斯的电话

TBR：您的中文新书名为《产品改变世界：Siri如何成功创造千亿市场》，您作为Siri的创始人，从Siri成立的第一天起，到将它卖给苹果公司，您认为Siri最关键的几步或者取得里程碑式的成就有哪些？你们是怎么做的，才取得了这些成就？

诺曼：首先，我们要有创造力，要有想法，有明确的价值主张。

Siri公司创建于2008年，但是其市场愿景可以追溯到2003年。那时候我们察觉到智能手机将创造市场机会，智能手机的计算和通信功能完全可以发展为用途更广泛、通信功能更加优良的超级计算机，于是专门组建了一个名为“先锋”的团队来开发市场概念、明确价值主张。

买张球赛门票和在餐厅订大流量套餐餐这样的小事，可能需要敲击键盘，并且会耗时不少。所以有必要让用户轻而易举地寻找到其所需要的东西，就如同咨询真人一样。这样一些小程序能够可靠地自动执行任务。人们使用智能手机时，无需点击，只要说出自然语言，就能获得它们查询问题的答案。后来，我们将其称为“虚拟个人助理”。有了这项功能，用户只需要对着手机说话，便能购买门票，订餐，了解天气，查询电影。它给的是答案，而不是链接。

因此，Siri团队所做的，首先是制定了创业程序，即先寻找一个切实存在、规模可观、持续不断的市场需求，然后确定并研发技术满足这一项需求，使用AI的科技来解决问题，发展一些特别的技能去回答人们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旅行与娱乐方面的问题。大流量套餐

基于此，我们在2008年创建了公司——Siri，我们创办公司不是为了将来某一天要卖掉它，而是要最终成为公众公司。不巧的是，在首款虚拟个人助理应用软件Siri仅仅推出两周后，我们便接到了史蒂夫·乔布斯的电话，他向我们抛来了橄榄枝，价格的确很是心动。我们无法拒绝。于是我们将Siri出售给了苹果公司。

斯坦福研究院，催生出70多家公司

TBR：您是技术人员、经理人、风投，除了Siri之外，经过您手的还有哪些让您自豪的公司，它们所在的领域及成就？

诺曼：我在斯坦福研究院工作，是SRI（斯坦福研究院）风险投资集团的总裁，创建了大约 70多家公司，其中有三个最后成为了公众公司，这里面包括微妙通信公司（Nuanc大流量套餐e Commjnications），这是一家在语音识别方面的全球领先者；还有直觉外科公司（Intuitive surgical），这是一家机器人外科手术的公司；以及兰花生物计算机公司（Orchid Biocomputer），这是一家基因芯片分析公司。

这些公司的价值超过250亿美金以上。Siri也是其中之一，它们都是市场上真正需要的公司。

他们中有很少一部分最后变成了公众公司，比如其中一家紧随Siri之后，就好比Siri孪生姐妹一样的，将新一代虚拟个人助理应用于银行业的Kasisto公司，深得我的喜爱。当然，我也为那些至今还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自豪。它们目前还默默无闻，正走在一鸣惊人的路上。

创业成功大流量套餐的四个要素

TBR：Siri是一个先有技术，而后再去商业化的公司，你们当时也接触了包括知觉公司在内的其他几家公司，幸运的是，你们最后被苹果公司收购了。苹果公司可能是世界上商业化最成功的公司。对普通公司而言，可能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对一家科技公司而言，要想做好，第一，要做到技术牛尖，第二，商业化运作得非常好。而两者之间，似乎有很大的鸿沟，如何跨越这鸿沟？

诺曼：Siri被苹果公司收购，确实是好事一桩，但这并不是我们事先计划好的，所以，严格意义上说，并不是说Siri有多幸运，才能够被苹果公司收购。如果Siri不是被苹果收购，也许它现在就是一家公众公司。当我们创办Siri的第一天起，它就是疯狂的，充满魔大流量套餐力的,我们创办Siri，并不是想着将来有一天我们出售它，大赚一笔。

对于一个科技公司而言，技术牛尖与现金流非常健康，这两者之间没有鸿沟。我并不认为，创办一个科技公司，是脱离了解决市场上的问题而存在的。这里有成千上万个项目，基于我们占有的有利要素，我们开创了三个迈向伟大的新公司，也许我们要顶着很大的压力，因为我们只有这些有利要素，这就是企业家的冒险精神。

在我看来，企业家创办一个企业，需要四个要素：首先，市场上亟待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市场痛点在哪里？其次，解决方案有哪些？包括产品方案，我们与竞争对手的差异在哪里？突破点在哪里？第三，一支卓有成效的团队。第四，完美的价值主张、使命陈述，以及商业计划书，将大流量套餐它包装成一个好的商业故事。

这四个要素缺一不可，否则，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有这些，都看不出来在一个科技型公司里面，市场和技术之间到底有什么鸿沟。只要技术做到位了，市场价值就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了。

苹果改变了Siri

TBR：您说，“如果不是苹果公司收购了我们，Siri现在也上市了”。确实，如果不是被苹果公司收购，Siri有可能成为一个如中国腾讯一样伟大的公司吗？中国的腾讯公司就是一家拥有QQ、WeChat这两款产品的少数几家成功公司。如何评价Siri公司卖给苹果以后的表现？这种表现有没有超出您的预期？

诺曼：严格意义上说，当Siri被苹果公司收购的时候，它立刻产生了非常巨大的影响力，它获得了数以百大流量套餐万计的用户来使用，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困难的——如果让我们单独去做的话。在苹果公司收购Siri之前，当我们刚开始推广Siri时，Siri的注册用户数每天呈一百、两百，直至上千人的增加。从这个意义上说，苹果公司收购Siri，是成功的。如果不是作为苹果公司大家族的一员，而是一个独立的外部网站，因为用户数急剧增长，我们原先做的Siri的很多功能将会陷入瘫痪。

苹果改变了Siri的使用方式，使Siri从一个包含地址块、日历的网址，变成了自动地打开或者闭合的系统。作为苹果家族产品的一员，Siri可以访问更多的信息，所以说，苹果改变了Siri。

Siri最初只关注旅行与娱乐两个话题。苹果公司拓展了它的应用领域，大流量套餐试图让它回答任何人想要咨询的任何主题。此举使Siri真正实现全方位突破，使其具有更大的吸引力，但同时也对Siri在字码识别、语言处理、推理等方面的能力构成了更大挑战。

也许出于对失败的恐惧，才阻碍了创新

TBR：对中国的创业公司而言，技术创新和商业模式创新这两项，我们更缺少技术创新。而美国式创新，很多就是技术创新驱动的。为什么会是这样？中国企业如何弥补这方面的缺陷？是不是因为中国更缺创新型的人才？或者中国人不够聪明？

诺曼：我所见过的公司，它们既有商业模式创新，又有技术创新。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公司只有技术创新而没有商业模式创新。商业模式创新会让你取得更大的成功。比如Uber，Uber的技术并没有什么特大流量套餐别的，但是它开启了分享经济模式的先河，提升了人们的体验。分享经济是一种商业模式创新。

中国人非常聪明，创立了公司与Uber竞争，比如滴滴出行。这没有问题。问题在于，有些人并不知道市场的问题出在哪里，他们就开始技术创新，并且想当然地以为他们能够找到消费者。

我并不认为中国公司缺少技术创新。也许有人说，中国人更多的是抄袭而不是创造，这的确是一个泛泛而谈的结论。中国人很聪明，也很有能力，所以，创造与创新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也许是出于对失败的恐惧，中国人才少有创新。

在美国，如果你成功地创造了一个伟大的公司，你将获得非常巨大的回报。我不知道中国企业是否有相同的报酬回馈结构。也许这里有风险，有对社会的责任。我大流量套餐不知道在中国，如果你失败了意味着什么。我接触的中国企业还不太多，还有待加强这方面的沟通与交流。

未来，虚拟个人助理随处可见

TBR：就AI神器而言，有苹果Siri、Google Now、Facebook M、Amazom Go、Alexa、微软的Cortana（小娜），似乎所有拥有AI核心技术的创造企业，都拥有自己的AI神器，您如何看待这种行为？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点评一下它们各自做的比较成功或者欠缺的地方吗？在您看来，它们各自的去向哪里？

诺曼：老实说，我没有深入思考过这些问题。但是我想，它们中的大多数服务相似，能力相似，也许现在有相似的技术。但是他们服务的市场是不同的，就如同Alexa流量排名一样大流量套餐，大多数市场是在室内，Siri将服务于更广泛的一般个人助理市场。将来，微软Cortana和GoogleNow是不同的，它们需要不同的能力。Google可能有更好的搜索能力，有更好的语言识别能力，要知道，人们说话总是会有口音。

它们都将做的很好。AI的战争，这才刚刚开始。下一场战争将是人机对话，你是一个虚拟的个人助手，还是说可以更个性化、更拟人化？以及从用户身上了解其个人爱好与需求。

这也是我创办公司所抱持的一致性，Kasisto公司是一家将虚拟私人专家应用于银行业的典范，目前在同行业内排名靠前，拿银行帐户来说，可以就来回收支纪录与你对话，询问你在某一项上花费了多少，怎么样才可能做的更好。因为我是K大流量套餐asisto公司顾问委员会的一员，因此，我知道它做的相当出色。

未来，虚拟个人助理随处可见，它们会提醒你的健康状况，告知你如何保持一个良好的饮食习惯，如何保持你的血压，不让你有糖尿病，诸如此类。这些都是完全不同的虚拟个人助理。2016年的虚拟个人助理市场，已经汇聚了有成千上万的AI应用，将来最终会有数以万计的AI应用，如果你没有一个这样的虚拟个人助理，你将会遇到麻烦。公司也是一样的，每个公司都需要个人助理。

TBR：到底是技术改变世界，还是产品改变世界？

诺曼：这是个大学式的提问。我的答案是：是的，它们都可以改变世界。在大学里，我们会学到一些技术，这对大学来说尤其重要。但是，如果不是将它应用、服务于大流量套餐市场，这对整个世界于事无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单纯地谈论技术或者市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离开了它们中的任何一个，而去创建一个新公司，最后肯定会以失败告终。

（本文来自《清华管理评论》2017年7-8月合刊。）

2017年7-8月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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