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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伯杨大鹏,今年已经76岁了。但他身体硬朗,精神矍铄,每天早晨5点就起床到公园练太极拳。我们家住的这个小区对面就是个公园,很多退休老人会来这里运动社交。我老伯可以说是这个公园的常客了,朝夕和一帮老友聚在一起跳跳舞唱唱歌的。
前些日子,我和老婆去我老伯家里吃饭。饭桌上我打趣道:“伯父,你身体这么好,是不是该找个小老婆了?我们也好有个新伯母。”我老伯笑着白了我一眼,没正面回答。
一个月后,老伯突然被抓了现行。那天我在公司加班,老婆突然打电话告诉我老伯被带到了派出所。我惊得甩大流量卡下工作就赶了过去,一进门就看到我老伯悠哉地坐在长椅上和旁边一个女孩聊得正欢。我老婆一脸尴尬地站在一旁。
我走过去狠狠拍了一下老伯的头:“伯父,您这是在干什么呀!一个76岁的人了,也不正正经经的!”我老伯无奈地看着我,叹了口气说:“我这不是寂寞嘛,找个人聊聊天而已。” 我没想到一向稳重的老伯竟然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这时小红也流露出遗憾的神情,跟杨叔挥手告别。我和老婆说再见后扶杨叔离开了派出所。 路上我心里还在考虑着要不要跟杨叔的三个已婚子女汇报这一丢人的事,万万没想到回家的一路上杨叔居然喜气洋洋得跟换了个人似的,一路上跟我嘟囔个不停!
老伯一路絮叨回到家,我打电话把他几个孩子都叫来家里开个小会。我大流量卡一五一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跟他们说了一遍后,三兄妹一脸黑线,气得直骂杨叔不知廉耻。我婶气得直跺脚,说要把杨叔赶出家门不要了。
这时杨叔淡定地坐在沙发上,一脸倨傲的表情,显然对孩子们的指责不以为然。 我想到白天杨叔跟小红说话时洋洋得意的样子就来气,忍不住厉声说道:“杨叔,您已经76岁的人了,怎么跑什么乱七八糟的按摩店!枉我平时一直夸您威风,原来不过是这般德行!”
我抬头一看,只见杨叔已经摇着头走到阳台去了。这几个孩子还在窸窸窣窣议论纷纷,我心想还是去跟杨叔好好谈一谈,于是便起身跟了出去。 我抽出一根烟点燃,在杨叔身边站定后开口道:“杨叔,您跟我说实话,您这是怎么了?整天跟我们叨逼着要您照顾好身大流量卡体,怎么就一把年纪了还不老实!”
我一听杨叔这么说,心中不禁软了几分。看着他略显苍老的背影,我总算明白过来这一切的缘由。我拍拍杨叔的肩膀道:“叔叔,您说的我都明白。要不您跟孩子们道个歉吧,我去劝劝他们,今晚您还是回家住吧!以后我再帮您找个合适的老伴,肯定比那个小红正规得多!”
杨叔听我这么一说,显得有些为难,他沉默了几秒钟后摇摇头说:“算了吧,他们现在正在气头上,我一时半会也启不动他们。就让他们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我看杨叔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也不好再劝解。正想着怎么化解他和孩子们之间的矛盾,杨叔的二弟杨建华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是听说杨叔出事了特意驱车过来看看。
我忙请杨叔二弟进屋坐,简单跟他说明大流量卡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完我的诉说,杨建华没有丝毫责怪,反而微笑着对老哥说:“大哥,你说起这小姑娘脸上洋溢着春风,我都有点羡慕你呢!要我说你就跟孩子们别置气了,就像你刚才说的,晚年生活本就寂寞,找个知心人一块聊聊天很正常。”
我听杨建华这番话,着实吃了一惊。本以为他会劝老哥回头是岸的,哪知他竟然为老哥鸣不平,我真是哭笑不得。正在这时,杨叔的大儿子杨明也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杨叔!您跟我们死缠烂打那么多年,我们的义务我们尽了,今天的事您也太不像话了!您自己玩去吧,别牵连了我们!”
我见状赶紧上去劝解,杨建华也劝杨明理解老父亲的艰辛。谁知杨明毫不退让,直接扬长而去。杨叔脸上明显有些尴尬和难堪,我忙劝他回屋歇大流量卡着,免得心情更差。杨建华也连声安慰道:“大哥,有我在呢,他们气消了就好了!”
于是杨建华开车送杨叔回了自己家。之后的一周我都在跟杨叔的孩子们沟通斡旋,好不容易把这件事劝和下来。杨叔也答应再不去那种按摩店了,孩子们这才勉强接受。
过了几天我去杨建华家看望杨叔,发现他似乎心事重重的,也不再像从前那么活力充沛了。我猜他大概是还惦记着那个小红吧。我劝慰他道:“杨叔,我知道您还是比较伤心,不过女人嘛,小红那样的年轻漂亮的肯定找得到更好的去处。您就别再想她了,把心思放在身体上,多锻炼锻炼!”
杨叔这才叹了口气,把手机递给我看。只见里面存着一个女生的照片,竟然就是之前派出所遇见的小红!我惊讶地问:“杨叔,这照片是大流量卡怎么回事?您俩还保持联系?”
我听杨叔说起小红,语气中透着真切的关心和怜惜。想来一段日子不见,他心中一直惦记着这个小姑娘。我沉吟片刻,劝慰道:“叔叔,我理解您的感受。但现在孩子们刚消了气,您最好别再联系小红了。就算是为她好,她终归是要过自己的生活。您就专心多陪陪我们吧!”
杨叔苦笑着摇头,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就此和小红断了联系。过了片刻,他像是下定决心般点点头说:“那我最后再跟她道个别吧,总不能人间蒸发似的不管她了。”我见杨叔很难抉择的样子,也不再劝他。
我和杨建华一前一后跟着他俩进了包间。只见小红兴奋地给杨叔倒上茶水,还不住地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我这会儿仔细端详起小红的样子,发现她皮肤白皙,五官秀气,确大流量卡实挺漂亮的。只是脸上总透着那么一丝落寞和疲惫。
小红喋喋不休地说了几分钟,这才停下来笑问杨叔:“叔叔,您总算来看我了!您家里人没再为难您吧?”我见杨叔欲言又止的样子,这才开口解释今天的来意。小红听我把话说完,整张小脸顿时黯淡了下来。
我看着杨叔脸上难过的表情,也很心疼这个老人。他在晚年本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天伦之乐,却因为儿女的冷漠而寂寞难耐;又在和小红相识后找到了慰藉,却不能为这个可怜女孩做些什么。我再一次感慨,疏离的人际关系是多么令人痛苦。
我见杨叔自责难过的样子,连忙安慰他:“叔叔,人世间难免有许多不如意之事,我们能改变的太有限了。您也别太责怪自己,好歹给小红带去一点暖意,她日后也会感激您的!”大流量卡杨建华也在一旁附和着。
杨叔这才勉强打起精神,朝我们挥手转身离去。我心想他大概需要些时间自己平复,也就没再跟上去。之后的几天我时常打电话问候杨叔,他只是敷衍地说没事。过了小半个月,杨叔的女儿杨梅打电话来,语气很焦急地说杨叔突然中风入院了。
我大为惊愕,赶紧往医院赶去。只见杨叔半边身子瘫痪在病床上,已经不能言语,但神智还算清醒,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无奈和伤感。杨梅哭着向我指责道:“一定是上次的事刺激到老爸了!这下我们怎么办啊?”我心中也很自责,当时本不该放任杨叔的情绪那么低落。
杨梅这才红着脸对小红致歉,还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我了解到,小红原本就想离开按摩店找正规工作,无奈资历与学历太低,一直找不到好的岗大流量卡位。这下杨梅当机立断,决定让小红来家里帮佣,照料杨叔和家里的杂事。
我见这个结果,也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当初种下的因,后来结出了这么个果,老天爷的安排真是奥妙无穷啊!
就这样,小红开始在杨叔家里帮佣。开始几天杨梅还有些芥蒂和不适应,但渐渐也接受了小红。而杨叔的身体在小红的精心照料下日渐康复,精神也好了很多,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了活力。
有一天我去杨家做客,看到杨叔正在院子里指导小红练太极拳。小红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忍不住打趣杨叔:“叔叔,感觉您比以前年轻十岁啊!”杨叔哈哈大笑:“是啊,有小红在身边,我浑身充满干劲!”
吃过午饭,小红端上自己做的水果拼盘。我品尝后不住地赞叹:大流量卡“叔叔您真是有福气,吃上小红做的美食!”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我忽然想到,或许杨叔可以正式接小红回家,毕竟感情已经培养了很久。
这天晚上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杨叔,没想到他只是摇摇头:“不行,她还这么年轻漂亮,又温柔体贴,值得找到更好的人生。跟着我这老头子,她的青春和人生会被耽误的。”我听杨叔这么慷慨,也很佩服他的睿智与胸襟。
记得前几年杨明的父母离异带给她的创伤有多深,现在孙子凭实力上大学,可以说为她赢回了尊严。我开玩笑说这都要感谢当初杨叔的“意外”,没想到他居然很认真地点点头:“是啊,当初那件事成全了小红,现在又让我们母子和解,也算善莫大焉了!”我看着面带微笑的老人,再次由衷地感叹,人生的转折与大流量卡奇妙真是无可估量。
临走时我跟小红说:“实不相瞒,当初我很担心你们俩的故事会很惨。现在想来却是天意弄人,最终令所有人都幸福。”小红俏脸一红,羞涩地说:“我也没想到,原来人生最美好的安排,往往都在意想不到的转折啊!”这丫头说的没错,我想,也许这就是人生的魅力所在吧。
杨冬高考后的暑假,杨叔提议全家去海南度假。大家想到终于能放松一下,都露出了开心的表情。我也被邀请一起同行,出发前一天特地去杨家帮忙准备行李。
小红正在厨房忙着做路上吃的点心,杨叔则坐在桌前检查文件。我调侃他们像一对小夫妻,杨叔笑呵呵地说:“是啊,有她在我左右,我每天挺开心的!”说完还伸手去揉小红的头发。
我看他们亲昵的互动,忍不住再次说:“大流量卡叔叔,您和小红相处得这么好,要不考虑正式在一起?反正儿女们现在都同意了。”这次杨叔没有直接拒绝,而是神秘一笑:“到了海南,我会有个大惊喜!”我起先没在意,后来想起此事,猜测叔叔会不会向小红求婚。
海南的风景果然美不胜收。这天我和杨家人在酒店泳池边晒太阳、游泳聊天。杨梅的女儿激动地跑过来,说爷爷找到一个卖花圈的小贩,正在那里系花圈呢!我心下一动,和他们来到路边的小摊前。
只见杨叔买了好几个花圈,笑呵呵地往小红头上戴,自己也戴上一个。然后他在我们诧异的目光中单膝跪地,面向小红庄严地开口道:“小红,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好不好?”我惊讶地合不拢嘴,杨梅捂着嘴巴流下了感动的泪花。
小红红着脸,看上去受宠若惊又无大流量卡比幸福。她呆了几秒钟,然后扑进杨叔怀里大声答应了。我们顿时欢呼雀跃,为这对跨越世代的恋人喝彩。晚上,杨叔在度假村的餐厅包下场,摆开了桌椅布置婚礼现场,正式为两人完成了仪式。
回北京后,他们举办了简单的酒席请亲朋好友。现场祝福的人很多,没有任何人反对这桩姻缘。我注意到原本最反对的杨明也红着眼眶,张开双臂拥抱杨叔和小红。看来他终于理解父亲的心意,并由衱怀欣慰了。
婚后生活对他们来说每天都是甜蜜的。杨叔教小红下棋、聊古诗,小红在他累了时温柔地按摩。我时常去他们家做客,总能听见幸福的笑声传出来。邻居阿姨也跟我感叹,自从有了小红这个滋润人心的“夏花”,杨叔仿佛返老还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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