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6日,一名女孩抱着弟弟待在阿富汗马扎里沙里夫一处无家可归者的营地里。 (新华社 卡瓦·巴沙拉特/图)
“9·11”事件过去20年了,20年来美国以“反恐”为名发动多次战争,花费8万亿美元,造成90万人死亡。但恐怖主义的幽灵依然在徘徊,当前恐怖主义构成的全球性挑战,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人们不禁在问,为什么恐怖主义不仅没有被消灭,反而大有蔓延之势?
面对新形势下的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现实威胁,2021年10月13日,七十余位国内外专家学者以“反恐”为话题,在第四届“反恐、去极端化与人权保障”国际研讨会上各抒己见。
何为“反恐”?谁又是“恐怖分子”?
虽然未再发生像“9·11”规模般的恐怖袭击,但恐怖大流量卡事件仍然时有发生,反恐已成为国际社会普遍共识。什么是反恐?谁又是真正的恐怖分子?面对不同阶段的恐怖分子,该如何定义?
马克斯·艾布拉姆斯(美国东北⼤学政治学副教授、反恐问题专家):“反恐”和“恐怖主义”并不是100%客观、明确的概念。但主要用三个标准进行判定:“恐怖组织”是非国家主体,他们的暴力行动以平民为目标,用行动表达某种政治诉求。
有些组织由国家资助、提供武器或宣传,那他们是“军事力量”还是“恐怖组织”?再如很多暴恐行为实施者都是不具名的,无法查明他们到底是谁,也无从知晓其政治诉求。
政府间对“恐怖主义”的判定,则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很可能相互不认同,甚至在一个国家内也会有分歧。事实上,更关键大流量卡的问题并不是“恐怖主义”如何定义,而是这个标签被贴在谁身上。被认定为“恐怖分子”或“恐怖组织”,就更有可能感受到来自某国政府或国际社会的怒火。
总的来说,关于什么是“恐怖主义”,谁是“恐怖分子”,在学界有争议,但在政府间,甚至在国家内则有着更大的分歧。
反恐只是政府的责任吗?
长久以来,尽管人们谈论反恐,但并不以反恐为己任——那是“国家的事”。随着信息化的不断发展,当恐怖组织越来越多地利用互联网,尤其是将社交媒体作为宣传工具,对普通民众进行思想渗透。反恐仅是政府机构的责任吗?
赵永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教授):2021年5月2日,英国外交大臣宣称已为英国广播公司(BBC)拨款800万英镑用作“辟谣专大流量卡款”,专门应对包括来自俄罗斯方面的谣言。随后,俄罗斯外交部予以反驳,称通过制造假新闻为干预别国找借口,美国和英国早有前科。
不少国家利用社交媒体放大假新闻,成为当前信息战和舆论战的新趋势:美国大选、英国脱欧公投、叙利亚冲突、巴西选举、墨西哥选举、乌克兰危机等多项政治事件中,都发现了计算宣传的痕迹。
冷战时期,苏联和美国之间虽然没有直接的军事冲突,但双方在技术领域掀起了大规模的太空竞赛和核武器竞赛,也正是在此背景之下,互联网在美国作为军事战争的武器被创建出来。进入21世纪以来,世界再一次经历了不断升级的技术领域竞争,美国军方甚至将网络空间看作陆、海、空、天之外的第五维战场。
2016年以来,“黑天鹅”大流量卡事件频出、“后真相”成为新的时代特征、意识形态领域矛盾激化,国际形势的这些变化,致使国际新闻的生产规则被改变,虚假新闻制作的复杂程度、制作规模以及传播速度和效果相应发生了改变。在算法辅助下,误导信息和谣言比真相传播得更快更广,各类假新闻、误导信息和宣传性内容,让公众无法辨别真伪。
从宏观的地缘政治角度来看,当前以计算宣传为特征的新信息战正在影响着全球地缘政治中话语权的分配,甚至可能对全球地缘政治格局产生影响。有研究发现,推特上与中国政治相关的推文中有大量针对中国的计算宣传。
可见,中国所面对的国际舆论环境、国际竞争格局更加复杂。要应对这一局面,需要建立全球治理框架,这其中需要国家行为体、国际组织展大流量卡开广泛合作。
“恐怖分子”能被改造吗?
反恐的终点是什么?恐怖分子锒铛入狱,事情就结束了吗?当硝烟散尽,和平便会自然降临吗?
阿迪·普拉塞特(印度尼西亚国家反恐局专家):去极端化与反极端化是打击极端主义的两根支柱。“去极端化”侧重于对恐怖分子的特殊预防,是针对已经接受了极端思想的人适用的矫治措施,具体手段涵盖宗教、心理、教育等各个方面,追求“个性化”,帮助他们彻底地放弃极端思想与恐怖行为。“反极端化”侧重于对社会危险分子的一般预防,是通过运用法律的、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社会的等多种方法,在社会大众(特别是易受极端思想“腐蚀”的群体和个人)与极端思想之间建立一座“防火墙”与“隔离带”,趋于“一般化大流量卡”,更加重视感召力。
印尼国家反恐局关于监狱内去极端化的步骤大致分为四步:
首先是识别,这主要依赖收集数据进行分析;其次是修正,让他们的心态从激进转为更包容、更平和,并在监狱中组织专业的个体、群体治疗;再次是对已释放的囚犯进行再教育,确保他们不会再从事恐怖活动;最后,则是通过提供生活技能培训等,帮助他们重返社会。
当我们在具有分歧的人们之间架起桥梁时,就有可能实现和平。我们致力于进行的可持续发展教育,正是旨在桥接全球公民建设和国家建设,实现有弹性的、平衡的社会。
“金融”如何反恐
当“恐怖组织”造成的死伤吸引了大部分目光,沿着恐怖组织资金的来源和去向,发现和追踪恐怖组织,掐断其资金链,成了金融反恐的重要大流量卡话题。中国的金融反恐工作不断取得进展,但还有哪些问题存在?
向力(山东大学人权研究中心副主任):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是当今世界上反洗钱和金融反恐领域最具影响力的政府间国际组织。中国自2007年加入FATF,尽管金融反恐工作不断取得进展,但目前依然存在不少问题。
比如,中国金融反恐国际合作法规的适用度有限,对相互法律协助和引渡请求的反应时间缓慢。同时,在恐怖融资的调查方面,较少使用国际合作和法律协助的渠道。此外,监管机构缺乏针对恐怖融资开展的专门国际合作,往往为恐怖融资提供可乘之机。
未来,要继续推动金融反恐的国际合作,以下方面值得格外注意:
首先,中国应增进洗钱和恐怖融资案件的信息交换,同时应增加向国外大流量卡对应机构的主动信息传递和合作请求;其次,中国应确保能以更快和更高效的方式开展合作,对此应在相互法律协助方面改进程序,减少执行收到的合作请求和发出合作请求的时间;再次,中国应考虑配置更多的资源帮助及时执行相互法律协助中向中国提出的请求,同时为所有处理相互法律协助和国际合作的人员提供系统的培训;最后,中国的相互法律协助请求应与恐怖融资风险的地域分布一致,同时确保能够及时、充分地提供受益所有权信息。
全球如何有效反恐
恐怖主义能否被根治?全球怎样才能做到有效反恐?
湖长明(西班牙籍,人民网高级撰稿人):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严重威胁和平与发展,危害个人生命财产安全。大力打击恐怖主义,推动去极端化进程,是国际社大流量卡会的共同责任,也是保护人权的根本。
恐怖主义不能被根治,根源在于贫困和不平等,关键在于教育和发展。在发展的世界里没有恐怖的空间,在恐怖的世界里没有发展的空间。这是我从中国打击恐怖主义的方法和实践中汲取的经验。
2019年我去了新疆吐鲁番市,不仅了解到当地人如何拥抱和保存美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还有机会直接与他们交流,参观当地的学校、房屋,甚至参加鄯善县的传统维吾尔族婚礼。
当我参观鲁克沁镇的一所小学时,看到年轻的学生在学习,并通过参加当地的音乐和语言课程学习传统文化。所有人都在吸收教育,新疆不仅变得更加安全,而且更加幸福。自2017年以来没有关于恐怖袭击的报道,这得益于中国的反恐行动取得了成效。
打击恐大流量卡怖主义、消除极端主义蔓延,是全世界共同面临的艰巨任务。采取有效的反恐措施很重要。发展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关键。同时,没有“好”或“坏”的恐怖主义,只有“恐怖主义”这一评判标准。
21世纪将人类带到从未经历过的新阶段,但还有许多人生活在恐怖主义的阴影下。如果所有国家联手打击恐怖主义,实现世界和平,指日可待。
南方周末记者 王瑭琳 南方周末实习生 孙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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